第五十章 布兰昏迷

　　亚瑟昨天打了一天的猎，回到临冬城听到了布兰已经昏迷就放心的倒头就睡。第二天刚亮就听到外面有人争吵。打开窗一看亚瑟就郁闷了怎么老是这些兰尼斯特搞事。

　　“乔佛里，你快去拜见史塔克公爵和夫人，不然就晚了。你要向他们表达你的哀悼，请他们宽心。”

　　乔佛里听罢立刻露出少不更事的暴躁脸色：“我请他们宽心有什么用？”

　　“一点用都没有，但这是应尽的礼数，不然大家会注意到你刻意缺席。”提利昂提醒道。

　　“那史塔克小孩算什么东西，我可不想去听女人哭哭啼啼。”

　　提利昂.兰尼斯特踮起脚尖，狠狠地摔了侄子一个大耳光，乔佛里.拜拉席恩的脸颊立刻红肿起来。

　　“你敢再说一句，”提利昂道，“我就再赏你一记耳光。”

　　“我要去告诉我妈妈！”乔佛里怒喊道。

　　提利昂又打了他一个巴掌，这下子乔佛里两边脸颊都一般通红了。

　　“随你去跟她怎么说，”提利昂告诉乔佛里，“但你首先给我去乖乖拜见史塔克公爵夫妇，我要你在他们面前跪下，说你自己感到非常遗憾，说即便是最微不足道的事情，只要能让他们宽心，你都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最后还要为他们献上你最虔诚的祝祷，你听懂了没有？听懂了没有？”

　　乔佛里一副委屈的模样，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然后转身捂着脸颊，横冲直撞地跑离广场。提利昂目送乔佛里远去。

　　一团黑影突然笼罩住提利昂，转过头，发现高大的克里冈正如同陡峭绝壁般阴恻恻地朝他逼近，煤烟色的黑甲宛如灿烂阳光中的污点。他已经放下了头盔上的面罩，面罩的形状是一只咧嘴咆哮的凶狠猎犬，令人怵目惊心，不过提利昂认为比起克里冈那张烧得稀烂的脸，这面罩已算美得太多。

　　“大人，王子不会轻易忘记您刚才对他的举动的。”猎狗警告提利昂，克里冈的声音从头盔里传来，原本的狞笑成了空洞的轰隆。

　　“他记得最好，”提利昂.兰尼斯特回答，“哪天要是他忘了，你这条狗可要好好提醒他。”

　　“小恶魔，打储君也只有你兰尼斯特在行。”亚瑟说，转过头来语调略微有侵略性的说，“还有桑铎，提醒乔佛里从现在开始他要是敢在北境抱怨一句我让提利昂就扇他一巴掌，有没有问题？”亚瑟其实挺欣赏这个疯狗的，影视剧情里他保护了艾莉亚.史塔克一路可惜……

　　“没问题，公爵大人。”桑铎.克里冈看是亚瑟说话立马站得笔直双眼目视前方。亚瑟的威名他可是见识过的，可不想头被砍下插在钢枪上。

　　“亚瑟去吃早餐吗？”提利昂提议，“噢对了昨天你打的那头熊可真是壮。”

　　“叫你姐给我多准备一点东西，我昨儿就没吃我感觉能吃下一头牛。”亚瑟低下头看着眼前这个侏儒继续道，“还有看住你姐姐我去看看那史塔克男孩的伤势。”

　　“你是指？”

　　亚瑟没回话，他认为提利昂已经猜到了但是不能确定而已，转身挥了挥手。提利昂看着亚瑟远去，然后提起那双畸形的腿，尽全力快步离开，心里暗暗猜测是不是亚瑟和他亲爱的姐姐也有一腿。

　　凯特琳坐在床边。最近几天以来，凯特琳几乎日日夜夜寸步不离地守着布兰。凯特琳差人把餐点送到房里，以及便壶，和一张小硬板床，但人们都说凯特琳根本没和过眼。凯特琳亲自用蜂蜜、开水和草药混合的饮料喂养布兰。

　　亚瑟推开门看着凯特琳正握着布兰的一只手，可那只手看起来不像手，倒像爪子。眼前的病人已非亚瑟刚来时看到的那个布兰，布兰形容枯槁，骨瘦如柴，两脚在毛毯下蜷曲成令人作呕的形状。布兰的双眼深陷，活像两个黑色的窟窿，张开着，却仿若茫然。他看起来正如一片弱不经风的孤叶，一阵劲风便足以将布兰吹动飘散。但是在那身支离破碎的骨架下，布兰的胸膛正随着轻浅急促的呼吸韵律有致地起伏。

　　凯特琳转过头来，起初并没认出亚瑟，许久之后凯特琳才眨眼起身：“公爵大人，原谅我没洗……”

　　亚瑟打断了凯特琳，抬起手往下挥示意凯特琳坐下说“布兰怎么样了。”

　　“他的背摔断了，两只脚也都残废。现在只能喂他蜂蜜和开水，不然他会活活饿死。也许等他醒来之后，可以吃东西，但却一辈子都别想走路了。”凯特琳语调平板，格外地了无生气。

　　“愿七神保佑这个小男孩。”

　　“我日夜祈祷，我在圣堂对着诸神的七面祈祷了七次，祈祷艾德会回心转意让布兰留下来陪我。也许是诸神实现了我的愿望。”凯特琳痛苦的掩面而泣。

　　“夫人请节哀，我们马上就要出发去往君临。”亚瑟停顿了一下用着蛊惑的语气对着凯特琳说“夫人以后或许你有想办的事但是没实力办到，你可以联系我或者去往鹰巢城联系我的父亲格雷恩.亚历山大，在七国很少有我们办不到的事，当然是需要代价的，我会按照您提出的事情收取酬劳。”

　　说完亚瑟缓缓的退出了病房，不理会凯特琳疑惑的表情去往了餐厅，看到兰尼斯特一家在吃着早餐。瑟曦看见亚瑟后一脸温和推着早就准备好的早餐到亚瑟面前问道

　　“史塔克小男孩怎么样了。”

　　“活下来的机会很大，但以后恐怕就不能走路了”亚瑟吃着面包咽了一口后继续道“不过我敢说那孩子的狼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原动力，它每天不分昼夜守在窗外，叫个不停，怎么赶也赶不走。老师傅说他们曾关上窗子，以为如此便能减少噪音，谁知布兰的情况却立刻恶化，后来他们打开窗户，他又转危为安。”

　　“那些动物古怪极了，瞧它们那模样就很危险，我绝不准它们随我们回南方去。”瑟曦颤声着对亚瑟说到。

　　“那你跟艾德说跟我说可没什么用，那些狼跟着主人形影不离。”亚瑟耸了耸肩答到。

　　（要不我停了，感觉有点写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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